“你单位办那个安诺保没有?每年给补500元,俺单位人说手机下个软件就可以用,还能网上报销呢!”去年的一天,父亲开心地问我。“这是陕煤集团给职工增加的一项补充医疗福利,我们当然有。”“对对对,我们铜川矿务局,你们蒲白矿务局,咱都属于陕煤……”
我是一名“煤三代”,从事煤矿行业已经14个年头,而我的爷爷、父亲,他们曾经也是一名煤矿职工,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矿井,都与陕煤结缘,与煤矿为生。回眸岁月,感慨万千……
爷爷与史家河煤矿
“1950年,咱老家人多地少,为了能有口饭吃,我就跟着一群同乡顺着陇海线来到了铜川,在采煤队干了一辈子。”爷爷说,史家河煤矿以前叫同官煤矿,那时候的煤矿基础设施落后,特别是采煤一线,巷道简陋低矮,有些地方要弓着腰甚至爬着才能通过,运煤除了用箩筐背煤,还有骡子拉煤,从乘坐罐笼下井到升井下班需要十几个小时,尤其是冬天上白班,更是连太阳都见不到。
那时,生活条件也非常艰苦,一大家子住过破旧的土窑洞,住过巷道狭窄拥挤、屋外大雨、屋内小雨的棚户区。煤矿工作虽然很苦,但还是很幸福。记得1997年,因为上学,我住在爷爷家里,那时候的他已经退休,住在了三层的旱楼里,他经常教育我说:“现在多好,老了国家给开退休金,有医保,出门坐公交车还给发寿星卡不用花钱。这都要感谢中国共产党,是毛主席带领中国共产党解放了全中国,咱们才过上了好日子。”年幼的我不太懂这些道理,只记得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对毛主席是特别的崇敬,对中国共产党特别的感恩。
父亲与金华山煤矿
1978年,18岁的父亲招工去了金华山煤矿,一床被子、一个茶缸和5元钱,就是父亲的全部家当。父亲虽然很少给我讲他煤矿工作的事情,但在矿区长大的我还是在耳濡目染下,懂得父亲的那些辛苦与不易。那时的下井已经不再使用爷爷戴过的那种藤条编制的安全帽了,但巷道大多采用的竹子编制的荆笆以及木垛支护,虽然有了一定的安全性,但对于从小生活在矿区的孩子们来说,知道下井挖煤是很危险的。“谁谁谁他爸受伤了,谁谁谁他叔脚让砸了,”,大家似乎认为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甚至是工亡……
煤矿有煤矿的好处,从事了煤矿这个行业,也就意味着能吃上商品粮,是拿着“铁饭碗”的人。特别是过年,父亲领着母亲和我到远在旬邑农村的姥姥家,从市里带去不常吃到的菠萝、橘子,如果能捎上一双胶鞋,或是一把大铁锨,更是让舅舅欢喜得不得了。特别是父亲给舅舅家架子车上装的那一层旧皮带,结实耐用美观,引来同村人的阵阵羡慕。
经历过下岗再就业,经历过一个月只能借资200元的困难时期,经历过2002到2012的黄金十年,父亲迎来光荣退休。
我与建庄矿业
“我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在煤矿工作的,没有煤矿,也就没有我们现在的家,因此我爱这个行业,爱这片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想继续投身到煤炭事业当中。”这是在陕西能源职业技术学院的一次活动中,一名校友问起我为什么选择上煤校时我的回答。
2009年7月,怀揣着梦想来到了陕煤蒲白建庄矿业这片土地,经历了公司的初期建设,那时的条件还不如我曾生活过的老矿区,没有家属区、没有娱乐设施,甚至连一根雪糕都吃不到;经历了下雨交通不便,地图上直线距离仅仅65公里的回家之路,却要用近一天的时间才能走完;经历了在井下邬队长带领大家奋斗26个小时的电缆铺设;经历了八人挤在一间单身宿舍,同批校友辞职的焦躁彷徨。
“宝剑锋从磨砺出,苦尽甘来总是春。”2023年,通过公司的培养和个人努力,我这个“煤三代”从一线工人走向了管理岗位,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公司也在“不求最大、但求最好、争创行业一流矿井”的发展理念下,成长为反哺蒲白老区的重要力量。
回望过去,身为陕煤人,自豪无以言表,这些幸福与成就离不开我们煤炭人的努力,更重要的是离不开党和国家对煤炭行业的领导和支持。守望将来,我将坚定信心,砥砺奋进,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和高昂的斗志为我们陕煤集团创建世界一流能源企业而努力奋斗!(建庄矿业 金承)